如果說兩個人在荒野中打架,那麼雙方絕對是各有對錯,但是如果一個人衝到了對方的家中去欺辱對方的家人,那麼不管他有著多少理由他都是可恥可恨的。
現在敵人就跑到了種花國來,用他們的刺刀和步槍殺戮了太多種花國的百姓,這是獨立軍憎恨敵人的原因。
“周小虎。”所有人都沉默了片刻,不過很快那名斷臂軍官突然大喊一聲。
周小虎雖然胸口受了傷,但是卻立即條件反射一般站直了自己的身軀,對著斷臂團長敬了一個禮:“上士周小虎到,請長官指示。”
斷臂團長點了點頭,這周小虎已經越來越有軍人的樣子了,隻要幾年不死,絕對是一名精銳的軍人。
忽然斷臂團長眼角閃過一絲精光,大聲的說道:“周小虎,現在我以第十八團團長的身份命令你,立即撤退,到後方野戰醫院治療。”
“團座,我要和你們一起打敵人,我要給兄弟們報仇,我不要走。”周小虎沒想到團長是這樣一個命令,當即大聲的對著自己的團長出聲說道。
然而斷臂團長臉色卻突然變的一絲凶狠:“聽著周小虎,這是命令,命令,告訴我獨立軍第一條軍規是什麼。”
“服從命令,絕對的服從命令長官。”周小虎眼角湧出淚水,大聲的說道。
但是剛剛喊出聲他就忍不住啜泣起來,他知道一旦他離開,他將再也看不到這些人了。
可是他剛剛哭出來,一個碩大的巴掌就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
“哭什麼哭,老子們還沒死,而且死了你也不許哭,老子們在南都的時候就改死了,是軍座救了我們,軍座的理想是複興咱們的民族,帶著滿天下的百姓過上好日子,還有咱們獨立軍都是真男兒,斷頭流血不流淚,你看老子斷了一個胳膊,老子流淚了沒有,現在立即給我滾,記著每年清明的時候給老子和兄弟們帶上二兩小酒,第十八團沒有重組之前,你特麼的不要來祭奠我們。”斷臂團長狠狠的一覺揣在周小虎的身上。
隨後兩名其他部隊的士兵將強忍著哭泣的周小虎帶離這裏。
斷臂團長的目光從眼前所有人的臉上掃過,看著剩下的不到兩百名士兵突然大聲說道:“兄弟們,咱們軍座說了,必須要留住這些敵人,否則一旦這些敵人跑回去就要屠殺更多的同胞,而且不殲滅他們這場戰鬥就是失敗的戰鬥,咱們死去的兄弟都白死了,你們敢不敢跟老子一起衝出去,讓敵人看看,咱們第七師第七十三旅十八團的戰鬥力?”
“敢,怎麼不敢,咱們自從南都跟了軍座就沒怕過敵人。”
“就是,這段時間死在老子手裏的敵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怕個卵子。”
“沒錯……”
一聲聲的回應聲不停的在戰場上響起,一名名的士兵帶著一絲笑意調侃的說道。
後方支援而來的部隊都沉默著站在他們的身後,他們知道這支部隊想要做什麼,也知道這支部隊現在準備做最後的攻擊。
第十八團已經所剩無幾了,按理說這支部隊可以後撤了,但是他們誰都知道,現在兵力緊張,敵人這種自殺式的攻擊,也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傷亡,隻要敵人打出一個缺口,以他們現在的兵力幾乎是不可能再次將敵人殲滅掉了。
所以他們必須和敵人進行拚死作戰,而敢死隊幾乎是最後的選擇。
“哈哈,這才是老子的兄弟,咱們一路打來何時怕過小矮子,看看老子給你們帶來了什麼,這東西你們都不陌生吧,是特種部隊的兄弟們給老子的,一人一個,先用這個東西招待敵人,看來自從炮兵裝甲車哪裏給你們帶來了什麼。”斷臂團長哈哈一笑,隨後讓後麵的士兵抬來了幾個箱子,隨後拿出了一個個奇怪奇怪的武器,和一堆的手雷。
一個士兵看著這些東西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哈哈,閃光彈,這玩意雖然沒有殺傷力,但是對敵人的威脅可是很大的,老子當初用過一次,但凡看到閃光的敵人全部都成了無頭蒼蠅,殺起來爽得很,不過這是什麼?”
“這個東西你都不知道?老胡你也是太孤略寡聞了,這東西可是寶貝,隻要咱們帶著這個東西過去,二三十米以內的敵人都特麼的得死,不過我們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一個幸存的營長走了過來,興奮的說道。
田豐在遠處看著這支部隊,十八團已經完了,如果有可能他非常想要將這支部隊撤退下來,最少給十八團留下一些種子,但是現在他根本不能夠這樣做,因為敵人的攻擊一直沒有間斷,這才又過去區區十幾分鍾,部隊的傷亡又增加了足足一兩千人,如果繼續下去,即便他兩萬人的部隊也不夠消耗的。而且裝甲部隊現在也在拚命的抵擋敵人,幾乎是駕駛者坦克裝甲車碾壓過去,但是麵對敵人的人海戰術卻最終變成了火球。
所以他們現在必須進行反攻,隻要那種武器能夠爆發出戰鬥力,那麼他們就能夠暫時擋住敵人的進攻。
那種武器是當初鄧陽分給每一個主力師的,並不多,但是卻能夠造成大麵積的殺傷,必看隻有手臂粗細,不足二三十厘米長,但是其中儲存的東西卻一場恐怖。
一百多人組成的敢死隊絕對能夠給敵人帶來重大的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