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坐的時間久了,不耐煩了呢?”這時坐在許婉婷身邊的葛丹丹開口說道。
聽到葛丹丹的話,大家這才恍然大悟,一個人保持一個姿勢坐那麼久也會不耐煩,更何況一隻野生狗熊呢!
“可是,還有二十分鍾我們就下課了,再不畫就來不及了。”一個穿著樸素得體的女孩兒站起來著急的說道。
“是啊,我們的也還差一點點就完成了。”另外幾個女生也是應和道。
“這……”許婉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病急亂投醫的問道:“蘇名,不知道你有什麼好辦法能讓它安靜下來,我們的畫都還差一點點就完成了。”
許婉婷這屬於病急亂投醫,在場就三個男生,邱乾隆與馴獸師都出去了,所以許婉婷才會看向蘇名。
蘇名摸了摸鼻子,點了點頭,說道:“我試試看吧。”
蘇名極其隱秘的從袖子中撚出一根銀針,悄悄的從狗熊後麵摸了過去。
這隻狗熊隻是一直的嗷嗷叫,並沒有感受到有人正在接近自己,所以蘇名很輕易的將那根三寸銀針紮進了狗熊厚厚的皮肉之中。
可是,沒有預料之中的那種戛然而止,這狗熊反而被蘇名這樣一紮,立刻轉過身來,雙眼猩紅的看著蘇名。
“我擦,不是吧!”蘇名立刻意識到,是銀針太短,沒有紮透狗熊的厚厚的脂肪皮層,所以心中驚呼一聲,立刻掉頭就往簾子方向跑去。
蘇名雖然有把握用銀針拿下這頭狗熊,但是發現了狗熊猩紅的雙眼,蘇名就改變了主意,直奔簾子後方而去。
這簾子後麵是一個不大的帳篷,裏麵有許多裝狗熊的鐵籠子,還有一堆堆的壓縮食物。
邱乾隆正和馴獸師在一塊兩三斤左右的豬肉中添加一些雄性激素,卻不料忽然一聲大叫闖了進來,將兩人嚇了一跳,連忙將贓物劃到桌子下麵,驚魂甫定的看著來人。
蘇名第一眼便看到了他們那吃驚的表情,心中更加篤定是他們在搗鬼,於是故意尖叫一聲:“啊,馴獸師,救命啊,你的狗熊發瘋了!”
說著,蘇名直奔邱乾隆和馴獸師而去。
馴獸師和邱乾隆還未搞清是個什麼狀況便發現一頭癲狂的狗熊緊隨蘇名身後狂奔了進來。
“不好,快跑。”馴獸師最清楚動物的習性了,看到狗熊這幅表情就知道這狗熊是真的發怒了,非人力可以製服,立刻叫道。
邱乾隆也是慌了陣腳,立刻往緊急出口跑去,可是跑過去一看才發現上了鎖,而且還是自己怕別人突然進來了所以上的鎖。
“快上籠子。”馴獸師一馬當先跳到了鐵籠子上麵,呼喊道。
邱乾隆沒有辦法,隻好手腳並用,爬上了空蕩蕩的鐵籠子隨著馴獸師往表演廳跑去。
蘇名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四處打量一番,順手拿了個棍子在一處比較小的籠子中的糞便中捅了一下,立刻跳上鐵籠隨著邱乾隆二人跑到了表演廳中。
邱乾隆和馴獸師慌張的跑了出去,不顧眾人的驚呼聲,立刻往舞台周圍的柵欄上瘋狂的攀爬,可是邱乾隆平日裏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此刻跑起來確實力不從心,被蘇名和馴獸師遠遠的甩到了後麵。
“嗷~嗷~”狗熊四肢著地,跑的飛快,一個飛撲便將邱乾隆撲倒在地。
邱乾隆剛想扯著嗓子呼救,卻不料被狗熊一個欺身而進重重的壓在了下麵,喘都喘不過氣來。
邱乾隆雙眼一黑,瞬間被恐懼席卷了全身,覺得自己這次怕是要死了。
可是,忽然,他隻覺後腚一驚,被一支鋼棍捅來捅去,而他旋即便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當下羞怒萬分的想要奮力爬起身來,可是,他那繡花秀腿如何能幹的過那種噸位的熊瞎子,而他的反抗反而讓這頭狗熊更加亢奮了。
“啊,下流!”看到那隻狗熊在和邱乾隆做著少兒不宜的劇烈運功,場間的所有女孩子都是又羞又怒的轉身捂著眼睛罵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