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嘴,此次你犯下大錯,養不教父之過,你父親沒有資格競選家主。”陽傾海冷笑道。
“大錯?我很想知道,我就將犯了是沒錯?十五叔走火入魔,我廢掉他的道魂,乃是為了救他,怎麼就變成大錯了?”陽裕不以為然道。
“胡說八道,青石怎麼可能走火入魔?分明是你用旁門左道之法暗算了青石,還想狡辯嗎?”陽傾海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怒火。
“旁門左道?這是你常用的吧,我可不會,凡事都得講證據,你說我暗算了十五叔,證據呢?”陽裕冷笑,顯得淡定自若。
“把盛兒和青石帶進來!”陽傾海立刻下令道。
此次他有十足的把握,讓陽裕百口莫辯,如此一來,陽傾天想不退位都不可能。
大廳內的那些長老均是沒有說話,仿佛是專門來看戲的。
他們均是旁係的人,沒資格競選家主,但卻也掌握著一定的話語權,陽家的大事都是需要與他們商議的。
很快,陽青石和陽盛被帶了進來,陽青石是被人給抬進來的,因為其還處於昏迷狀態,並未醒轉,而陽盛則是好好的,隻是臉腫著,滿是怨毒的瞪著陽裕。
他心中恨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陽裕像垃圾一般扔出去,又被打了一巴掌,他的顏麵是完全掃盡了。
此刻他恨不得陽裕死,無論如何,他都要趁此機會讓陽裕永遠也翻不了身。
可就在其準備說話的時候,一股晦澀的波動突然出現,避過所有人,無形中滲透進入其腦中,如鋼針般狠狠的刺入其靈魂之中。
“吼!”陽盛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如同發了瘋一般,居然撲向了他爺爺陽傾海。
“盛兒,你要做什麼?”陽傾海大驚,完全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然則陽盛卻根本沒有回應,反而是瘋狂的釋放出道魂之力,似乎想要殺死陽傾海。
不得已之下,陽傾海隻得出手將陽盛打昏過去,免得真出現什麼問題。
“陽裕,你做了什麼?”陽傾海看向了陽裕,那眼神仿佛要殺人一般。
“我站在這裏動都未動,你想冤枉人的話,也請多動動腦子,看樣子,不光是十五歲走火入魔了,就連陽盛也不例外,真是夠可憐的。”陽裕臉上浮現出憐憫之色。
但誰都聽得出來,他這是在幸災樂禍。
陽傾海氣得肺都快要炸了,卻沒有立刻去與陽裕爭辯,將昏迷的陽盛交給下人照顧後,其走到了陽青石的身邊,很明顯是打算將陽青石給弄醒,以便於詢問一些事情。
現在陽盛不知道發生了事情,神誌不清醒,所有的事情隻能從陽青石身上去了解了。
憑借陽傾海的手段,要讓陽青石醒過來,還是很容易的。
這不,轉眼的工夫,陽青石就睜開了眼睛。
隻不過其一動不動,雙眼無神,就像丟了魂兒一般。
“青石,你怎麼了?”陽傾海露出了緊張之色。
然則,不管他怎麼詢問,陽青石始終沒有反應,一副癡癡傻傻的模樣。
看到陽青石這副模樣,陽裕的最近不禁微微翹起。
這一切自然都是他的傑作,他早就想到廢了陽青石會有麻煩,所以索性將其靈魂重創,讓其變得癡傻,當然這隻是暫時的,經過慢慢休養,是能夠恢複過來的。
同樣的,陽盛的發狂也是他動了手腳,以他如今的靈魂力量,本來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的,但在街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做了一些準備,在陽盛身上留下了一些東西,以防萬一,不曾想還真就用上了。
本來他還想著如果陽盛能夠老實點,他就放其一馬,可當看到其怨毒的眼神後,他就知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既然陽盛想讓他死,他也就不用心慈手軟了。
“如何?現在可還覺得我說的話有虛假?諸位長老,十五叔走火入魔險些身死,我出手解救,難道不應該嗎?還有陽盛精神失常想要置我於死地,我還手有問題嗎?此事程副統領是親眼看到的。”陽裕看向了那些長老,義正言辭的說道。
見陽裕提及自己,程罡知道,真正該做抉擇的時候到了。
其沒有猶豫,立刻拱手道:“啟稟家主、各位長老,陽裕少爺所言非虛,十五爺當時的確像是出了什麼問題,不然陽裕少爺剛開始修煉,哪會是十五爺的對手呢?”
“程罡,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給我滾出去!”陽傾海怒不可謁。
“程罡你太放肆了。”一臉陰鳩之色的護衛隊江遲走了過來。
見狀,陽裕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隻怕是這個江遲也已經是陽傾海的人了。
“放肆,江遲,這裏乃是我陽府的議事大廳,豈有你說話的份,還不退下!”陽裕大聲冷喝,無形中散發出一股可怕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