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晚輩與前輩打個賭如何?”白玉堂嘴角一揚,對著薛嬌娘說道。
“打賭,你倒是說來聽聽。”薛嬌娘也是好奇,朝白玉堂問道。
“眼下我們這邊不過是三個煉期士而已,而前輩那邊,除了前輩,卻有七名煉期士,晚輩鬥膽,向前輩建議,不如讓前輩身邊的七位小輩與我們三人動手,無論結果如何,前輩都不能插手,如若我們三人敗了,性命自然交給前輩處置,不過要是我們三人僥幸勝出……”白玉堂卻是將心中所想,對著薛嬌娘說道。
“勝了,我自然會放你們三人安然離開,好,這個賭我賭定了。”還未等白玉堂說完,這薛嬌娘便是一口答應下來。
“好,前輩真是快人快語,讓晚輩得人佩服,即便是敗了,晚輩等人也自然無話可說。”白玉堂見薛嬌娘已經中計,立刻虛情假意的大獻殷勤。
“雪薛前輩,這可使不得,如今他們三人已經是甕中之鱉,打賭不過是想找機會逃跑而已,前輩切莫上了這等小人的當,我看前輩還是速速動手,將這三人拿下為好。”池西裏見薛嬌娘答應下來,立刻勸說薛嬌娘起來。
“哼,廢物,你們怎會如此畏手畏腳,也不看看,你們七人對付別人三人,要是還對付不了,留你們又有何用,至於他們想要逃走,你的意思說我有意放他們逃走是吧。”薛嬌娘越聽池西裏說,臉上越是怒氣衝天,還未等他說完,薛嬌娘便立刻訓斥池西裏起來。
“不,不,晚輩等人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怕這三人會趁機跑了,或是遇到其他什麼變故。”池西裏見薛嬌娘有些怒色,便立刻開口解釋起來。
“行了,你們心裏什麼主意奴家會不知道,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你們三人便上立刻迎戰,不得有誤,不過你們放心,有奴家在此,他們想逃,也要先掂量掂量,不過要是你們輸了,後果你們自己明白。”薛嬌娘卻是冷哼一聲,對著池西裏等人說道。
“聽好了,隻給你們半柱香的功夫,要是一炷香功夫還未分出勝負,你們雙方都必須死。”訓斥完池西裏等人,薛嬌娘更是嘴角詭異的一笑,對著眾人說道。
聽到這裏眾人心中不僅一陣唏噓不已,沒想到這薛嬌娘如此狠毒,根本就是敵我不分,可事情已經已經如此,也沒有後退的餘地,這時,隻見他們七人不約而同的朝前走了幾步,站定一方,相互看著,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動手!”白玉堂一聲大喝,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聲呼嘯,便朝前麵之人一戟打了過去;所打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黃無過;黃無過也毫不猶豫,一下子躲避開來,那蕭別離也沒有閑著,手中的三尺青鋒一下子離手,朝白玉堂刺了過來;同時藍不悔見二人出手,他也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一並飛劍遁出,不偏不倚,朝白玉堂麵門刺了過來;白玉堂見此,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朝後一躍,退了出來,那蕭別離三人自然緊追了過去,四人頓時又鬥在了一起……
白玉堂已經動手,那主機後期的煉期士也毫不示弱,又是對上了剛才與他鬥法之人,兩人隨即也遁到另一邊苦鬥起來;如此一來,原來的地方,可就剩下方平、池西裏、段通和洪姓老者四人。
“方平,我看你還是老實一些,束手就擒吧,也免得到時候魂飛魄散,一了百了。”池西裏嘴角一笑,毫不客氣的對著方平說道。
“哼,廢話少說,看招。”方平也沒想到這薛嬌娘會一口答應白玉堂的請求,不過這對於他來說卻有一線生機,既然如此,他怎會錯過,隻見他話音剛落,身後一雙羽翅拍打起來,頓時四周罡風四起,怒吼不已,那一雙羽翅轉眼之間有形之物化作無形之物,兩團風焰現出,便是朝對麵三人席卷而來。
他們三人也自然領教過方平風焰的厲害,不敢硬抵,一分為三,各自一躍而起,跳了出來,方平一下子撲了個空,可方平卻是冷哼一聲,風焰趨勢不減,便朝中間的那池西裏席卷而來,看來他是打主意先對付池西裏再說。
池西裏見風焰襲來,也是冷哼一聲,手中的三尺青鋒立刻離手,一聲呼嘯,劃過一道長虹,周身閃著青色耗光,一下子朝方平刺了過來;那洪姓老者見池西裏已經動手,便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一雙鐵爪出現在他手中,將其拋出,朝方平側麵打了過來;至於那段通,也好不若是,手中的折扇也祭了出來,折扇扇動幾下,一股股黑氣從折扇中冒出,聚而不散,轉眼之間,化作一條黑蛇形狀,麵目猙獰,尖鳴一聲,朝方平咬了過來,一出手三人便是殺招,三麵夾攻,氣勢不凡,看著架勢,他們三人已經是下定決心,一定要置方平於死地,方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