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變道,逆向行駛,疾速衝過去,那胖男子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手上的控製機關並不敢鬆,那換輪胎的司機“啊”地大叫,從車一側跑向路邊,就在此時,我向右急轉再打向左邊,汽車以最快速度衝過貨車,一個側甩順利通過貨車。
那男子慢了半拍,當我們的車已離開貨車的時候,我看到後視鏡裏圓木掉在地上的恐怖場麵。
整個道路上全是圓木,要想過去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那圓木上還有鐵刺,汽車出事故幾乎不可能避免。
我冷笑一聲,開車向著麵包車衝去,麵包車上的人嚇得驚慌地從車上跑下來,我看到那夥人手上都拿著棍子。
我們的車緊靠著麵包車車身擦過,我猛加油門,以最快速度駛向寧江。
到了寧江城附近,我停下車,讓辦公室的人帶大家打車回公司。
唐玲站在我身邊,我對她說道:“唐玲,你自己打車回去,記住了,先到公司,帶人一起回大院。我等會去找你。”
“不,我要跟你一起。”
“唐玲,這不是好玩的。”
“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我其實也在想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對方並不是要置我們於死地,而是在想法阻止我們進城。
如此精心設計的連環阻擋到底為什麼?幾種可能突然湧出來。
而最大的可能,依舊在宏圖大院,在那裏,一定還有沒有完成的故事,我心裏不由感覺到一絲涼意。
我猜測得沒錯,此時靠宏圖公司的整個三分之一的寧江城已停電一個多小時,而事故原因還沒找到。
在宏圖大院那神秘的酒窖內站著三個人,他們手拿電筒已經在這裏尋找了四十多分鍾,可依舊沒有任何收獲。
“師傅,怎麼辦?”一名男子聲音雖然低沉,卻中氣十足。
那個叫師傅的男人咬著牙,“看來是被人轉移了,居然看不出一絲痕跡,這裏的一切已毫無意義,我們走吧。”
另外一名年齡略小的男子問:“師傅,就這麼算了?”
“算了?哼…一切才剛剛開始,肯定是那個老東西設的計,葉林,你那該死的師傅十多年前沒贏我,他這輩子注定不可能贏我,你小子等著吧……圖豐,馬上離開。”
那位叫圖豐的男子立即點頭,“好,師傅,我馬上叫車過來,讓圖上恢複供電。
男子點點頭,臉上透著陰氣,這人正是已失蹤近一年的趙宏圖,他走路的姿勢已有些不正常,應該是受傷留下的後遺症。
這夥人剛走不到十分鍾,我就開車搭唐玲回到宏圖大院,而在我剛剛到時,供電也正常了。
我問停電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大院的管理人員說是一個半小時之前,我問大院有什麼不正常嗎,大家都說很正常。
但監控卻完全失效了,公司的備用電源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它隻用到總部和大院門口的監控,卻沒有內部監控。
我讓唐玲打開酒窖,她想跟我下去,我搖頭道:“唐玲,我下去是觀察有沒有異常,你身上的香味重,會影響我的感覺的。”
唐玲聽得有些高興,所以親熱地笑道:“葉林,我在上麵等你,給你泡一杯茶,你快上來。”
我點頭下到酒窖,一股濃烈的酒味傳出來,上次郭玲離開時從酒窖珍品酒的秘室把酒搬出來,她說省得我們以後麻煩。
不過我清楚她是想在走之前再徹底查一次酒窖,之後她拿了十多瓶好酒送到我家裏,然後將剩下的酒直接放在酒窖的架子上。
現在我看這酒架已倒了,上麵的酒倒在地上,有幾瓶酒已打爛,酒味傳出來,所以酒味特別重。
我相信,肯定已有人進來了,而且他們的身上肯定有特別的氣味,他們在掩飾什麼。
我仔細觀察地上的腳印,漸漸地從中找到一兩個特殊的印子,這是在消除痕跡的過程中沒有做徹底而留下的。
但或許除了警方用特殊的方法能看出來,就隻有我才能看到這些細微的痕跡,這痕跡是布納的鞋底。
通過魯能教的方法,我判斷這人應該有70至75公斤,一米七七左右,我想想會不會是那最危險的敵人,但似乎不太象,趙宏圖應該隻有一米七二左右。
但秘室裏的所有秘密已被對方徹底弄清楚了。我知道,那該來的危險馬上就會到來。
出了酒窖,唐玲端過來茶,“葉林,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我看著唐玲,考慮該不該對她說真話,我還是控製住了,搖搖頭,“酒倒了。”
“啊…天啦,那可是好酒啊,不行,我得去看看。”
“去看吧,拿兩瓶出來,今天得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