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人魔和如今的異魔差不多,都是借著人軀體放的異魔魂,非我族類,居我其魂,乃異乃誅,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大概就是說不是我族的人,又吞噬了我族人的靈魂,借著我族軀體重生,這樣的家夥就要用異常的東西來誅殺他。
換個通俗一點的解釋,類人魔是人軀魔魂,這樣他就可以說變成了一個新種族,不屬於人和魔這一規則這內,但是兩方的規則都可以製他,他是人,也是魔,所以人類和魔族自然無法殺他,可是諸天萬界還有許多其他種族,比如說狗,貓,這樣的生物不屬於人和魔,但又在規則之內。
所以看著很厲害的人魔,其實是不堪一擊的,他集合了人和魔所有優點,自然也逃不了所有缺點的集合。
李凡出去將這個辦法的大致含義給青涯還有空苦解釋了一下,兩人皆是詫異。
“如你所說,其他生物能夠製約他,那麼還有一個很致命的問題,人魔那麼強,就算是我們也要全力以赴,那麼貓和狗能傷得了他麼?別說傷的了了,就算是靠近他可能也做不到,這又如何能夠殺死他,這個辦法看起來好,但是根本就不可能夠實施得下來,你們覺得呢?”青涯摸著胡須緩緩說到,說話時拿起來茶杯,輕輕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青涯師兄說的沒錯,別說是貓狗,就算是那東北虎恐怕也治不了人魔,這個辦法不太妙。”空苦說到。“佛說眾生平等,就算我們治不了那人魔,也不可想這法子,平白使得那些生靈失了性命。”
這一翻話又讓李凡的眉頭皺了起來,對啊,那些生靈都太過於弱小,別說打敗人魔,就算是接近都無比困難。
皺眉之下,李凡又走出了門外,一個人來到院子裏,此時的大雨已經停了,但是黑夜裏依舊可以望見黑雲,這黑雲凝聚在一起又不消散,有些讓人覺得壓抑。
“你的法子是錯誤的,那句話不該你那樣理解。”封正開口說道,顯然他又從鎮妖塔內蘇醒了,最近他開口的次數明顯變多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讓他忌憚的東西消失了,還是他已經不忌憚那東西了。
“為什麼?”李凡不解的問到。
“如果按照你那種解釋,那麼古代也有類人魔出現,為什麼妖族大能們也不敵?他們是不同於人類的生物吧?而且夠強大吧?”
這個說法又讓李凡一驚,對呀,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
“可我在長生圖裏曾看見過哮天犬一下咬死一隻類人魔,難道哮天犬不是妖?”李凡不解的問到。
“那倒不是,要滅類人魔說來也簡單,當你的實力能夠無視規則的時候就可以殺死他。”
“哮天犬有那麼強?”李凡不敢相信道,如果哮天犬都那麼厲害,那麼二郎神又是怎樣的存在?
“它當然沒有那麼強,能夠無視規則,除了那幾位聖人外又有誰?”封正說到。“其實關於上古的辛密很多,尤其是那些傳說級別的存在,每個人幾乎都有大機緣,你想過沒有,為什麼哮天犬一條土狗最後能夠成為二郎神左膀右臂?”
“這——”李凡楞了,於是沒有接話,繼續讓封正說了下去。
“說起哮天犬就不得不說說二郎神那點破家事兒,二郎神的舅舅是玉皇大帝,他是神與凡人生的兒子,沒強大起來之前一直是天庭認為的恥辱存在,玉皇大帝不止一次想弄死他,王母也是抱著同樣的心態。”
“當時諸天萬界,敢收留二郎神的勢力就那幾處聖人門符,楊戩很幸運,他拜到了玉鼎真人門下,玉鼎真人是十二金仙之一,雖然說是個站五渣,但是他的知識非常淵博,所以教出了楊戩這樣一個妖孽。”
“在楊戩學藝的時候,玉皇大帝還有王母都派人來弄死他,可惜的是有玉鼎真人在,一直沒機會,玉鼎戰鬥力低,但是人家兄弟多,沒事一支穿雲箭,大喝一聲,太乙師兄助我,雲中師兄助我,一道劍和一座翻天印立馬就來了,打的玉帝的人後悔出生。”
“如此一來玉帝更慌了,師傅如此護短,以後楊戩學成了要劈山救母,那肯定就要報仇,聖人門下可不是說著玩的,到時候誰敢和他們過不去,如果原始那個老不死的出手,玉皇大帝害怕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於是他覺得要來點狠的。”
“可是當時原始還沒有徹底退出三界,沒事還要弄點賞賜神跡之類的出來震懾一下宵小之徒,重神將一聽說要弄死的是聖人門下,誰還有這個膽子,於是沒有一個願意去的,願意去的又是那種因為久久不能上位被逼瘋了,願意冒險實力不行的。”
“最後玉皇大帝沒辦法,隻好派淩霄寶殿上的一根天龍柱去弄死楊戩,那天玉鼎不在,天龍柱的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它本身就是先天神龍之一所化,玉鼎不在沒有幫手的楊戩如何能夠治他?即使那時候楊戩有點小成就,但依舊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