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苦笑,說道:“在下並非好事之人,居你們所說,這幽魂老怪不僅法力高強,而且正在煉一種萬童大法,這必定是他的拿手絕技,在下並不想惹禍上身。”
“仁兄,你可以為了凡人,降四妖,得罪我們四仙,其實我們也是有苦衷的,既然如今,仁兄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原委,為何不肯相救?”對於張宇的出現,千城在內心盤算,起碼,他拿準了兩點,其一,張宇絕不會對他們四人動殺機,因為他們四人,也不足以危及到張宇的性命。
其二,張宇是個宅心仁厚的家夥,一般這種人,都會為了他的仁心付出代價,他們四人,在幽魂老怪的手中,無法逃脫,而且這張宇,明知道是他們四人做的怪,並當場抓住四弟許燦在圖運國偷盜小孩,但是他卻不僅沒有傷害他們,反而是在知道他二人受傷以後,出手相救。
由此二點,足見此人的心地如何,現在明知道他四人是為他人所製,並在當初,他甚到是提過要求,要求他四人帶他去見那幽魂老怪。想必這張宇,是因為知道他四人的遇際之後,有幫他們報打不平之意。如果不把握好這個機會,讓他走了,他還真不知道下步怎麼辦。
若是此人,幫著他們除去了幽魂老怪,豈不是好事麼?因此,對於張宇的出現,他內心,反而是高興。現在,當他已經知道了這幽魂老怪的修為高深以後,有心退縮,但隻要加以善誘,應該還是可以的。
張宇苦笑道:“聽你四人的語氣,那幽魂老怪,自然是修為高深無比,我並不想若禍上身。既然你等傷勢已無大礙,我看你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千城麵呈難色,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仁兄有所不知,上一次,我與仁兄交手,使用了我以為就算是化神期大神通者也可能受傷的法寶,但是對仁兄來說,卻絲毫無損,我知道,你去了,幽魂老怪,必定傷害不了你。因為那法寶,本來是打算用來對付他的,而且隻能使用一次。雖然此時我四人已經傷勢無礙,若是回去,此人怪罪下來,我等必定會更慘。”
張宇皺起眉頭,內心暗道:“幸虧我的齊天羅傘,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仁兄,你的法力,那麼高強,我相信你絕不會輸給那幽魂老怪,你還是幫幫我們吧。”千城的語氣,帶著三分誠懇,外加三分怏求。
“幽魂老怪到底是什麼來曆?”張宇好奇地問了一句。
“我四人,隻是散修,根本沒有資格問起,不過,我能確定的是,他不過也就是個修士,絕不是其它的什麼妖魔鬼怪。”千城苦笑著說道。
張宇看著眼前的四人,想要拒絕,卻又不知道從何拒絕起,現在對方的態度,完全有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轉,沉思了片刻,又說道:“我剛為你們療傷之時,並未發現你等體內有何印記。”
千城苦笑說道:“仁兄,這所謂的印記是他與我等所說,本來我四人完全不知,但是確實又因為離開了那四仙洞之後,有一股極寒之力,在體內發作,這一點,我四人絕不可能欺騙仁兄。還希望仁兄,不要懷疑,好麼?”
張宇看這千城,不停的怏求,而且在此時,其它的三人,也隨著千城向著張宇怏求起來。張宇的內心,拿不準,其實,若是換在以前,他就算是要去,說不定,他會要求這四人,將魄血交出來,又或者,四人如有異動,他便可以殺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