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修士,張宇偷偷一看,其中一個正與自己一樣,達到了凝氣三十層的顛峰,而另一個,則是修為更高,具體是什麼修為,張宇也看不出來。
隻見其中那個修為較高的修士,正在與這龐大的靈猿博鬥,而另一個,則是遠遠的躲在修為較高的修士身後不遠處,擇機進行攻擊。
修為較高的修士,一身黃袍,但看起來,並不是靈山的什麼弟子或是長老。而另一個,卻是一身灰衣,應該說是白衣,隻是在這風沙之中,他那身白衣,此時已經變成了灰色,也不是靈山的服飾樣子。
此時,隻見那黃袍修士,雙手一抬,手中多了一把綠瑩瑩的小劍,但是他並沒有與靈猿相抗,而是身子向後退了很遠,此時那白衣修士立刻閃向一旁,躲在了一個巨石之後。
那黃袍修士,在逃離不遠處,手中小劍一揮,一道白光,一閃而至,瞬間便擊中了那龐大的靈猿,那靈猿一聲巨大的痛吼,眼中顯出憤怒之色,向著黃袍修士轟然而去。
那黃袍修士,身形立刻再次後退,再次打出一道白光,那白光再次擊中了靈猿。靈猿的血,混雜在風沙之中,立刻形成紅色的沙球,掉落在地。但是它並沒人停歇,而是怒吼著繼續向前。
黃袍修士見狀,除了身體後退之外,內心有一絲悔意,看來這靈猿遠身體的堅硬程度,遠非自己想的那麼簡單,自己這流光劍,如果是一般的修士,與自己同一修為,遇到劍光,縱然不死,也會受到極重的傷。除非對方修為比自己高,就算如此,也一樣會受傷。隻是修為比自己高的程度越高,受傷越輕。
可是在這靈猿身上,雖然它也受了傷,可是似乎並沒有傷到根本。
黃袍修士來不及細想,單手連揮,一道道劍光,一閃而至,靈猿的傷勢更重了,就在劍光飛斬到靈猿的同時,身子猛然向後飛快的倒退著。就這樣,一人一獸,向著東北方向而去。那個凝氣期的白衣修士,立刻遠遠的在後麵跟上。
張宇立刻一閃出洞,也不急著向前幫忙,也是遠遠的跟著那個白衣修士。
那靈猿,受到連續的劍氣所傷,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但是他的怒火,已經滔天,一個修士如此傷害自己,他決不能放過,就算是死,他也一定要把這個修士殺死。那雙眼睛漲得通紅,此時他不再吼叫,那通紅的眼中,透著瘋狂,向著黃袍修士,不顧劍氣的傷害,猛撲過去。
黃袍修士,見到這種目光,心中大為慌亂,他知道自己引動了這靈猿的殺機,按理說,連續的傷害,它此時應該死了才對,可是這靈猿,雖然此時已經遍體鱗傷,卻不顧一切的向著自己,心中暗道,完了。他逞強,給自己的弟子弄靈丹築基,想不到自己,隻怕要死在這裏了。
他一邊逃走,一邊給自己的弟子發暗號,示意讓弟子在後麵偷襲。
然而後麵的白衣修士,此時見狀,不僅沒有加快速度,反而離得更遠了,可是眼看,那靈猿已經撲了上來,黃袍修士眼中顯出一絲瘋狂,那綠色小劍,一陣狂舞,進行了最後的攻擊,身子也不再後退,而是迎著靈猿而上。
兔子逼急了,也會反咬一口。狗急了也會跳牆,何況他一是個修為很高的修士。這一次,他不再是散發劍氣向著前麵駁雜的砍殺,而是一躍而上,向著靈猿直線的飛了過去,那劍氣,從劍尖散發出來,向著靈猿心脈之種,直擊而來,不僅如此,劍與人也跟著劍氣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