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舞陽知道這男人的可怕,因為她依然是渾身無力,提不起一絲精神來。別說保護丁有朋,就算想要挪動一下身體都是艱難的。然而,她還是用最大力阻止著男人:“不要——”
男人的手臂停在半空中,他道:“杜舞陽,你不想讓我殺掉他嗎?”
“我不想他死。”
“你還是愛上他了,對不對?”
“不是愛上,隻是我希望他幸福快樂。倒還真的算不上是愛。”杜舞陽說著。
男人哈哈笑著:“古怪精靈的丫頭。希望他幸福快樂還不是愛上了嗎?”
“算不上是。真的。”杜舞陽肯定。
“我可以不殺他,但是你需要做到一點。”他說話,杜舞陽能夠感覺到他這話是帶有火藥味道的。
“你想要我做到什麼呢?我不敢保證說我一定能做到。”
“我想要你和丁有朋肌膚相親,就在這屋子裏,做我想看到的一切。”
杜舞陽嚇了一跳,她大叫著:“你是個純種的變態。”
“嘿嘿,彼此彼此。你也一樣是了。”麵具裏的他不曉得是一副怎樣的神情。
杜舞陽沒有任何其他的方法了,戴著恐怖麵具的男人再度下了命令:“你脫掉衣服,用你的身體暖熱丁有朋吧。你看看他渾身冰寒到了極點,你在不去撫慰,他就要死了。”
然後,門吱呀一聲,男人像是幽魂一般地離開了此地。杜舞陽歎出一口氣。她看到丁有朋渾身蜷縮,像是一隻大蝦米。
“丁有朋,丁有朋。”她低聲呼喚。
但是他渾身痙攣,口中模糊地發出一聲:“冷。”
冷——他而今感到了冷,他需要的是女人溫熱的身體。
杜舞陽不忍心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她抱住了丁有朋,她知道他已經中了剛才那麵具男人的毒,要是沒有了自己,他可能真的會窒息而死。
啊——
丁有朋的雙手探進她的身體,貼近她的那兩團柔軟的棉花,他眉頭才舒展。他露出了強烈渴望的神情,他喜歡這身體。
杜舞陽任由他擺布自己。她不發聲響。
隻是一會兒,杜舞陽感覺自己渾身也冰涼起來。麵具男人到底是喂了他什麼藥物呢?為什麼會如此呢?
杜舞陽全身說不出的難受。但是門外的哈哈大笑聲卻讓她有了意識。
“杜舞陽,你不要害怕,你現在身體冰涼就對了。丁有朋的冰寒之氣一退,他就有得活了。可是你,哈哈。”
那人沒有說下音。即使說了下音杜舞陽也聽不到了。她完全昏迷了過去。丁有朋醒過來,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身邊的杜舞陽。
“舞陽,舞陽。”丁有朋很快清楚地知道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的過程他像放電影一般在頭腦裏放了一遍。
他怒吼著:“外麵的男人,給我進來,鬼鬼祟祟的,算什麼人呢!”
戴麵具的男人進來,丁有朋一看他,渾身的肌肉不由得一陣緊張。
“海藍家,你幹什麼呢?杜舞陽要如何才能清醒呢?”
“丁有朋,她是用自己的身體把你的毒承受了過去。不然你哪裏還有命在呢?你應當感謝她才對。”
“無恥的家夥,你搞出這麼多事端來,卻是為何?”丁有朋怒視他。
“哦。我想要你放棄古真愛。你原可以接受杜舞陽的。”
“你準備完全站在謝天賜那邊了嗎?”
“是的。”
“好吧,那你趕緊把杜舞陽身上的毒解了。”
“你不要那麼性急,你趕緊和古真愛離婚,領了離婚證我馬上幫你把杜舞陽的毒退掉。”
丁有朋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道:“你真讓我很為難呀。我不能和古真愛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