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寧雖然還是有些不解,可一時間也理不清頭緒,隻得和老頭告了別,趕緊的去找張青了。隨著外間鐵門被拉上,停屍間裏又重新恢複了寂靜,隻要沒人進來,這裏永遠不會傳出一丁點的聲音來。隻是過了老大一會,忽的房間裏閃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就像當初王佳寧掉入山崖,流淌出來的滾滾鮮血觸發起那個五角形的金屬鐵塊發出的白光一樣濃烈,隻是時間短了許多,不過一瞬間又消失了,房間裏再也沒有任何異樣出現了。
等到王佳寧曆經千難萬險終於摸到張青所在的值班間的時候,小姑娘正在房間裏焦急的左右踱著呢,看到王佳寧不由開心的笑了,“你來了啊,怎麼手機關機了呢?”
王佳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道,“摸錯地方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你等我換個衣服,咱們就走啊。”張青穿著一件白大褂,雖然樣式極為普通,隻是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的勾勒下,依然散發出青春的魅力,讓王佳寧暫且忘記了先前的恐慌。
想來是對王佳寧的信任,亦或是裏屋門的插銷壞了,張青進去後,門並沒有關死,閃著一條縫,清楚的讓裏麵的聲音傳了出來。
聽到簌簌的換衣服聲,王佳寧不覺有些心癢癢的,立馬想到當初看到的那兩團耀眼的東西,似乎手心裏也感覺到了那份細膩,那份溫暖,於是人不由自主的朝著門縫那邊走了過去。
不行,這邊剛要把眼睛貼在門縫上,王佳寧忽的醒轉了過來,如果當初摸人家的咪咪是為了完成任務,現在再去窺視就有些不道德了,於是王佳寧硬著心腸把自己一步步的拖回了椅子旁。
夫子說過,食色,性也。極其慧明的告訴世人,對美色的欣賞是人的本性,何況這個美色還是自己曾經近距離接觸過的,於是王佳寧本來漸漸已平息下來的心又蕩漾了起來,不由給了自己一個理由,對了,就算是給自己剛才撞鬼的一個補償吧。有了充分的理由,王佳寧頓時覺得理直氣壯了起來,不由微笑著轉過了身子。
啊的一聲大叫,王佳寧一回頭立馬看到身前站著一個披頭散發,一口獠牙,一身白衣白褲的家夥,頓時蕩漾的心情被無比的恐懼取代了,不由高叫起來。
那人把頭發一攏,收到了腦後,用左手抓住,露出了一張漂亮的臉蛋,正是張青。隨後右手拿下咬在嘴上的白花骨瓷發卡,別再了頭上,“喂喂,叫什麼啊,小心把鬼給招來了。”
看著穿著一件白襯衣,白短褲的張青,王佳寧不無後怕道,“剛才還真見著鬼了呢。”
“你才是鬼呢。”張青眼睛瞥了王佳寧一眼,眼中卻毫無怨意反而滿是喜悅,“走吧。”
走在樓梯上,王佳寧不由問道,“你說屍體會不會突然坐起來呢?”
張青一愣,可看著王佳寧那極其認真的表情,不由回答道,“有可能啊,一種是肌肉被刺激到產生的肢體的收縮,還有一種就是受到皮毛等的摩擦,產生的靜電引發的拉力。”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這兩種都有個時間限製,在死亡後兩個小時神經元還未完全消失的情況下,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呢?”
王佳寧不覺搖了搖頭,自己既沒有觸碰到屍體,那個環境裏也沒有什麼皮毛存在,看來真有可能是自己眼花了,於是笑笑,“隨便問問,看不出你知道的蠻多的嗎?”
“那是,我可是醫科大學附屬技校的優秀畢業生啊。”張青頗為自豪的說道。
“對了,你當初不是在那個牙科醫院的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王佳寧不覺好奇道。
“當初在那個牙科醫院裏老是把我當迎賓的使喚,實在是發揮不了我的才能,正好這裏缺護士,於是我就跑到這邊來了,雖說每周要值一次班,可總算是物盡其用了。”張青咧開嘴巴哈哈笑道。
看著女孩笑靨如花的容顏,再看看隨著笑聲跌宕起伏的胸海,王佳寧不由在腦子裏邪惡的想著,做迎賓恐怕才算是物盡其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