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非要我說明白?哥們不是道上混的朋友?在外麵小打小鬧下還行。這塊地兒可不會任由你們來往。這邊二十四小時都有安保和監控。我勸你們還是打消這種念頭吧。”保鏢語帶譏誚的說道,感情他把秦洛當做跑來踩盤的‘梁上君’了。
“我確實是來找人的。”
“好了。走吧。我們以前逮住的,也都說自己是來找人的。結果送到公安局一查。嘿嘿,都留有案底。”
“懶得理你!”蕭羽鋒搖了搖頭說道。跑過去就按響了18幢豪宅門口的門鈴。
“哎。我告訴你,你可別亂按。”保鏢嚇的連忙阻止。
“你有病啊。”蕭羽鋒翻著白眼說道。“如果我是來踩點的,還會光明正大的跑來按人家的門鈴?”
“給我住手。”保鏢捉住秦洛的衣袖,阻止他進一步動作。
蕭羽鋒皺起了眉頭,說道:“放手,別弄皺了我的衣服。”
看到這邊生衝突,保安亭裏的其它兩個守衛也向這邊跑來。還有一個甚至從腰上解下了電棍。
想動武嗎?
蕭羽鋒冷笑,看著朝自己衝過來的保鏢,正準備動手。突然傳來‘滴滴’的聲音。
後方,一輛米黃色寶馬車行駛過來,幾個保鏢馬上去開門,從車上走下來兩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個是雍容華貴的美婦,一個是青春靚麗的少女。這時,美婦看到紛爭,黛眉微皺,道:“怎麼回事?”
保鏢立刻道:“這小子說來找人,其實是來搗亂的。”
“找人?”美婦對著蕭羽鋒說道:“小夥子,你找什麼人?”
蕭羽鋒麵無表情,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美婦看起來脾氣很不錯,蕭羽鋒這麼沒禮貌的說話也她隻是笑了一下。
“我叫劉海燕。”美婦答道。說完這話,她有些感覺不對勁,蕭羽鋒正緊緊的盯著她的臉在看,這次她有些不高興了,不悅的道:“如果你要找人的話請趕緊說出來吧。”
蕭羽鋒還是不答,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這個疑似自己生母的女人,突然,他笑了,笑的很安心,見到這個女人後,像是心靈上的暗示,他已經確定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母親。
但她是自己的母親又怎麼樣,難道自己還要抱著她的大腿狠狠哭上一頓嘛?十幾年的孤單生活已過,早已習慣,對他來說,現在的父母隻不過是一個代名詞而已,根本沒有什麼概念。
蕭羽鋒回頭邁著腿一溜煙跑去,沒有留戀,沒有悲傷,更沒有喜悅,他也隻是想證實一下自己有沒有父母罷了,現在,證實過了,看完了,確定了,那就走吧!
美婦看著蕭羽鋒孤寂的背影,心裏莫名的一顫。
蕭羽鋒走到一座小公園麵前,在門口買了一罐牛奶,走進大門,偌大的公園隻有寥寥數人,很好的營造出一種寧靜的意境,窄窄的石板路,古樸脫漆的涼亭,在風中微微搖蕩的秋千,很適合回憶。
“我這雙手占滿了鮮血,被我親手扼殺的生命有幾百條,我是一個背負著罪惡的人!但我不會後悔,因為這條路是我一手安排的,但也是我命中注定要走的!有些人生下來就已經被決定一生了,我要做的就是扼住命運的喉嚨!”
坐在一個台階上,手裏的牛奶幾乎沒有喝,一隻瘦弱的小貓朝他蹣跚著走來,皮包骨頭的它一定很就沒有吃到東西了,是與父母失散了嗎?還是被主人遺棄了?眼神是那麼無助,幹燥沒有色彩的毛質讓一般的人厭惡。
也許你不知道命運是什麼,這也是你唯一幸福的地方。
命運總是殘忍的,不要奢求它的憐憫!
蕭羽鋒小心翼翼的抱起有些掙紮的它,將它放在自己身邊,
也許被人踢過,砸過,唾棄過,嘲弄過,幼小而傷痕累累的你一定很憎惡人類吧?
我也曾這麼孤獨過,現在也是,但我知道一個人要生存就不能依靠別人,哪怕他是你最親的人!
所以我每次跌倒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爬起來,
所以我的付出是常人的三倍,六倍,甚至十倍!
他摸著它的小小的腦袋,眼中沒有那種極端的冷漠和厭惡,有的隻是暖暖的憐愛,
他和它,就像一對相互依偎的同伴。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羽鋒抬起頭,
花開花謝,潮漲潮落,是誰的相思染紅了這如酒的夕陽?
也許是嘲笑自己這種懦弱的傷感,蕭羽鋒站起身,仰天一陣狂笑,再沒有剛才的低沉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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