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教室這個角落裏麵的氛圍就是一整個劍拔弩張,三個人兩女一男包圍著安然坐在位置上的冼雲別一個人,長眼睛的都看得出來誰優誰劣,不過冼雲別一個人的氣勢好像能壓他們三個。

“嘁…要不怎麼說欠錢的才是大爺呢,非但不還不說還直接帶著人來包圍債主了,這年頭黑澀會都這麼橫行霸道了?哎…要不你趴在我麵前喊聲主人什麼的,我還可以考慮繼續養著你。”

“你他媽找死!”

被冼雲別一句話說的破防了的錢芸抬起手看勢是要來打他了,他也沒想到這小碧池心理承受能力這麼差勁,猛然起身打算躲開。

不過那一巴掌到底還是沒能打出去,因為江月影回來了,一把抓住了錢芸抬起的手,還用力用肩膀把她們撞到了一邊去,順勢擋在了冼雲別麵前。

雖然一個矮個子擋在一個高個子前麵這種場麵已經有點兒奇怪了。

原本在周圍看戲的那些圍觀同學們基本上都已經聽懂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原本因為剛剛冼雲別那句逆天話忍俊不禁,就看見那女的要來打人。

“喂,胡攪蠻纏也沒你們這樣的吧,這麼喜歡當吸血蚊子,別人把你拍走了還要貼上來,沒他你們活不了了?”

江月影在這三個人麵前仰著脖子用鼻孔對著他們,整個人語氣比冼雲別剛剛的戲謔還要陰沉很多,更別說此時此刻周圍同學的議論聲和一些來當和事佬的學生的指責聲音也已經把他們包圍。

“什麼人啊,管人借錢借成大爺了,臭不要臉。”

“這種女的就是經典那種喜歡被男的包養的小賤人,咱們以後對這種人啊得不敬而遠之!”

“說的精辟姐妹兒。”

“想動手嗎?你爺爺我泰拳棕腰帶,來比比嗎?”

江月影這話說的可是真不客氣,恰好這個時候老師也回來了,錢芸他們三個這個時候本就因為千夫所指而臉色羞紅,便憤憤不平的指著站在江月影後麵的正在做鬼臉的冼雲別。

“等著吧你。”

“好幼稚啊,大學了還玩放學別走那套嗎,嘁。”

又被嘲諷了一下啊。

老表年紀大了沒發現教室後麵發生的事兒,敲了敲黑板準備繼續上課,同學們都回到自己的座位,江月影也重新在冼雲別身邊坐下了。

“哎,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泰拳棕腰帶了。”

冼雲別輕輕懟了懟江月影的胳膊,滿臉好奇。

“…我框他們的,我哪有時間去打個棕腰帶回來啊,這不給你撐腰呢嗎,氣勢得足。”

“噗呲,真行啊你。”

隨機應變的能力還真不錯。

“所以你打算怎麼把你借出去的錢討回來啊,這幫子老賴可不好搞。”

“所以有的時候還是要借助法律的力量嘛~”

因為已經是上課期間了,冼雲別便神秘兮兮的湊近了江月影耳旁小聲說。

“我已經聯係律師和法院了,估計要不了多久那幫家夥就能收到傳票,到時候自有相關部門幫我討債,還能給大夥兒加業績,這不挺好。”

“得,遵紀守法好榜樣,根兒紅苗正好青年啊。”

不過冼雲別一夜之間從那副軟弱人人可欺的模樣變成這一副老謀深算的狀態還真是讓人驚訝,如果不是意識互換那種科技現在藍星還沒研發出來,江月影真要懷疑冼雲別是不是換了個芯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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