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二弟的事情,他也很是難過,隻是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好在鈴兒安然無事,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他已經被張二柱給降服了!”
顏鈴兒看向正被莫言和趙雲飛聯手襲殺過去的蕭戰天,低聲說道。
顏正信慈愛的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輕聲細語道:“鈴兒,等父親去了斷了他再和你好好敘話。”
顏鈴兒點點頭,知道蕭戰天不死,眾人心中不安,父親更是悲憤不止,自然不會阻撓。
蕭戰天雙眸噴射猩紅,猶然掙紮著要站起來繼續應戰。
隻是此時在寧清雪的赤色長綾強烈光芒的照耀之下,始終無法掙脫更無法動彈。
眼看著莫言和趙雲飛兩人帶著滿腔的憤恨,慢慢的朝自己走過來,身軀微微顫動。
這顫動不是因為他害怕,而是因為他的身軀無法承受強光的直射。
張二柱站在寧清雪身側,輕聲說道:“你師尊沒事了。”
“多謝張二柱大哥。”
寧清雪由衷的感激道,雖然張二柱是借助了自己手中的赤色長綾來完成對蕭戰天的降服,不過,如果沒有張二柱的話,即使是自己擁有赤色長綾也絕對無法像現在這般出手湊效。
她輕輕碰了碰張二柱的手,表示心中的感激,然後便朝著師尊紀婉寧的位置跑了過去,她關心師尊的安危,自然要過去查看一番。
紀婉寧的目光充滿複雜之色,剛才被蕭戰天生擒後,她自覺自己生還無望,沒想到現在蕭戰天在張二柱的設計下中了寧清雪赤色長綾的壓製。
所以,原本對於張二柱心懷恨意的她此時又陷入一絲矛盾之中。
畢竟張二柱是侄兒的情敵,剛才又在眾人和蕭戰天麵前不斷的羞辱自己,讓她顏麵無存,自然是她第一要擊殺的人了。
隻是,現在他又有對自己的救命之情。
殺,還是不殺,這是一個非常難以選擇的問題。
畢竟,紀婉寧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女子。
蕭戰天知道今夜的自己,必然無幸,仍然咬牙桀驁說道:“一群螻蟻罷了,仗著外物壓製本君,簡直無能!”
“你還是節省一點力氣吧!”
顏正信的語氣充滿寒冷的氣息,手中的長劍微微一抖,飛身站到了蕭戰天的身邊。
張二柱看見蕭戰天身邊已經站著三名煉虛高手,心中微微一動道:“慢著。”
“嗯?”
三人齊聲朝著張二柱看過去,想知道他現在想做什麼。
“張二柱,你想做什麼!”
莫言看著張二柱,開口問道。
這些人裏麵最有資格質問張二柱的人,莫言當然自認為是自己。
張二柱一笑之間縱身躍上屋簷之上,冷冷掃了莫言、趙雲飛和顏正信一眼,語氣嘲諷道:“怎麼,我這個親手製服蕭戰天的人不能夠第一個對他出手,反而你們這些被蕭戰天壓製得抬不起頭來的人,紛紛搶我風頭!?”
“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還敢在我們這些人麵前爭先,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趙雲飛因為弟弟趙雲翔的死,正壓抑著極度的怒火,此時見張二柱不過區區化神五層修為,卻敢在眾人之前言之晏晏,他當然極為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