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M���“既然這家夥蒙麵又能夠在星河門中來去自如,那麼定然是門派內部之人!”
桓禾的分析倒也非常正確,讓張二柱聽得連連點頭。
桓禾繼續說道:“隻要找幾個人來辨認一下這家夥的身份,那麼一切都明朗了!”
張二柱連忙讚同道:“桓禾導師,你說的非常的正確,隻要認出這修仙者的身份,那他背後的主謀自然也逃不掉了!”
說著,他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寧清雪,眨了眨眼眸問道:“清雪,你認識這個家夥嗎!”
寧清雪看了一眼張二柱,然後走上前來,站在桓禾幾步之外,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家夥,是大長老的屬下!”
“什麼!”
聽聞此言的桓禾臉色驟然一變,從原先憤怒的紅色立馬轉化為了一抹淡淡的蒼白。
他自然知道寧清雪既然篤定的說這個修仙者是大長老的屬下,那麼就一定沒有什麼錯誤。
隻是他隻是星河門一名小小的導師,在整個星河門之中,像他這樣的導師有幾十位。
因而桓禾的地位在整個星河門比那些弟子們也高不了多少!
如果,是在自己和大長老兩個人之間做選擇的話,他有百分百的理由相信星河門絕對會將自己拋棄掉。
即使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占據著天大的道理,門派也會為了自身的利益而維護大長老的顏麵,到時候反而按給自己一個誣陷高層的罪名,隻怕自己瞬間就成為了整個門派的公敵,也許還會慘死在不知道的地方!
“不行,如果這件事情是大長老做的,那麼我就不能輕易和對方撕破臉麵!”
桓禾喃喃低聲自語。
隻是那兩條金色的翼鯢對於他來說,意義實在是分比尋常。
“可是,我的兩條金色翼鯢!”
桓禾陷入了不斷的天人交戰痛苦之中。
一邊是實力強大到他無法抗衡的大長老和門派的勢力。
另外一邊是屬於他桓禾一個人的意誌信念和尊嚴追求。
生命和信仰到底哪個更加的重要,成為了此刻桓禾所麵對的最重要最緊要的事情。
“桓禾導師,你想怎麼做!?”
張二柱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如果這件事情是換做張二柱來處理的話,那麼張二柱一定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來挑戰和踐踏他的尊嚴。
不論他是不是張二柱。
因為這是他作為一個修仙者的追求。
一個修仙者,在麵對別人欺壓和打擊的時候,不但沒有想著怎樣去戰勝,反而因為各種因素而產生畏懼,甚至想要逃避來安慰自己避免受到傷害。
這本身就是一個讓張二柱十分輕視的事情。
不過,眼前的桓禾畢竟不是他張二柱,因而桓禾怎麼做決定,都和張二柱他無關。
桓禾咬著牙,一邊想要酣暢痛快的將大長老給踩踏在腳底下,一邊又非常的畏懼大長老的實力。
張二柱輕輕拍了拍桓禾的肩膀,然後慢慢的說道:“如果你想要出手對付大長老的話,我願意幫你一把。”
當然,張二柱說的是在桓禾打算並且堅定的執行對大長老反擊的情況下,否則的話他根本不打算出手幫助桓禾。
說到底,張二柱可不是一個願意白白幫助別人的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