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病房,陳陽手裏麵已經沒有銀針了。
不過很快就有人拿著銀針上了三樓。
“院長,你能不能出來接一下,我……我不敢過去啊。”
一個實習的小護士,站在山樓的樓梯口,雙腿顫抖,嘴唇抽搐,害怕的不行。
司笑白也沒說什麼,這些實習的小護士。
現在年紀可能才十七八歲,她這麼大的時候,見到血還大叫呢。
之後見多了,也就麻木了。
“你別動,我現在就過來。”
喊了一聲,司笑白就跑了過去。
接過了一袋子銀針,她撫摸了一下小護士的眉頭。
“小梅,別害怕,你暫時不要來這裏了,這裏一切問題,都由我來處理吧。”
小梅眼中感激的不行,“謝謝院長……”
拿著銀針回了病房。
低了一包過去給陳陽,然後她也幫著撕開一包。
“醫生,我……我還有救嗎?”
床上躺著的爛仔意識昏沉,眼淚都流了出來。
出血太多,他大腦當中一片昏暗。
“還有救,你就放心好了。”
“那就好,我還以為不行了,能不能打個電話給我父母……”
爛仔眼淚汩汩的流了出來,後悔的不行。
早知如此,他就不參與打鬥了。
“唉,以後好好做人吧,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一世。
到處瞎搞,還不如好好的幹活,你就算是找個兩三千塊錢的工作,也比現在好啊。”
“醫生我知道錯了,你救好我,我以後再也不混了……”
爛仔現在什麼都看不清,隻知道陳陽在給他紮銀針,把他也當做是醫院的醫生了。
感恩戴德。
將整個病房的人都給止住了血液。
陳陽就去了別的房間。
有幾個病人,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每一個都在流血。
雖然沒有傷到關鍵位置,血液這麼流下去,還是會死。
於是身上就紮的到處都是針,比起針灸教學模特還要多……
終於,來到了最後一間房,陳陽進入之後,就愣住了。
“這……死了吧?不是,還沒死。”
陳陽心中一片惡汗,裏麵的兩人,胳膊和腿都不知去向,好像就是成了人棍。
走上前之後,兩人意識都沒有了。
不過還有著一口氣。
“咦,這是曹南?”
陳陽看著旁邊的一人,就是昨天帶頭打他的那個。
“你認識?這兩人好像是搶地盤來著,不是同一派的人。”
司笑白猜測著說道。
“唉,昨天還帶人堵我來著,今天,就變成這樣了,救活了,也活不了多久啊。”
陳陽都打算給這人一個痛快了,不過這不是他能做的。
“你先出去一下吧,接下來的技法,我不能讓你看。”
“你……小氣。”
司笑白冷哼了一聲,撅起了嘴巴。
剛才她的確一直都在旁邊觀看,學習著陳陽的紮針手法。
現在都覺得學到了一點點了,打算找個機會試一下。
司笑白走到了門外,就把門給關上了。
陳陽看了看四周,立刻就把銀針給丟在了床頭櫃上麵。
施法進入到兩人的身體內部。
兩人血液可能失去了三分之二還要多,使用一般的手法,根本不可能活命。
救活了他們,之後怎麼生活,陳陽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